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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笑抓着李宝珠的手，说：“嗯。”
他的眼眶也有些湿润。
李宝珠永远也不会知道，在她因为生气而跑回娘家的时候，当他回家，迎接他的却是满室的寂静的时候，他的心里是多么地慌张与失望。
也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他才会那么快就去N国去解开自己的心结。
他想回到家的时候，迎接他的是满室食物的香气和穿着家居服的李宝珠。
“刚开始，莫文书一家倒是没有什么。”莫笑不敢再想下去了，怕自己再想下去的话，估计会忍不住哭出来，“然后，我就发现，当年异常清高的莫文书已经变了。”
“变的势力，贪心，虚荣。”莫笑继续说着，“也不知道是和赫连桑结婚之后，看到这圈子的生活跟他们的不一样，所以，这就改变的。”
“又或者，是这二十几年改变的。这个，我无从得知，我只是知道，他不是我脑海中的那个莫文书。”
“若是这样子，倒也没有关系。就看在他是我血缘关系的父亲，不管他是一个什么样的人，我估计都会赡养他。”
“但是，后来发生了一件事情。”
李宝珠抓紧莫笑的手，紧张地问：“发生了什么事情？”
上一次，赫连桑给莫笑下药，这一次，莫文书对莫笑做什么？
莫笑究竟倒了多少辈子的血霉，才会摊上这样子的父母？
“别担心。”莫笑握着李宝珠的手，“他没有对我做什么，当时我已经二十四岁了，不是十六岁的时候。再者，经历过一次那样子的事情，我肯定是有所改变的。”
那会儿，他跟着赫连泽，经过了很多的历练，手段心计什么的都不缺，莫文书又不是一个蠢的，自然不会明摆着对他出手。
“那他对你做了什么？”李宝珠忍不住投入莫笑的怀里，问着。
“他没有做什么。”莫笑回道，“只是，他的老婆，也就是她先前那个未婚妻，竟然时不时带她娘家的侄女回我的住处。”
“他们两个打什么主意，我自然知道。”莫笑冷笑，“不过，这倒是没有什么，我减少回家的次数就好了。”
他那会儿还忍着，没有主动出手，那已经是给莫文书面子了。
“却没有回到，有一回，我回家，听得莫宝说。”莫笑轻笑一声，脸上带着嘲讽，“莫宝就是莫文书和那个梅琴的儿子。他嚣张地对我说，我以后的一切，都是他的。莫文书就已经承诺了。”
“他说了很多嚣张的话，”莫笑说着，“他那会儿，异常地嚣张。我当时刚出任务回来，头晕脑胀，浑身疲惫不堪，听到他的话，一拳就打过去。”
“打的好。”李宝珠叫着，“这样子脸大的人，就该好好地教训。”
这个莫宝，可真搞笑，凭什么说莫笑的东西到最后都会给他。
也忒脸大了。
莫笑笑了笑，异常温柔地看着李宝珠，问：“你猜，我还做了什么事？导致我最后被家族放到学校去反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