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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我没敢跟得太近，见那车停下手，顾小冉又混混沌沌的下车，进了韩金彪的别墅。我不知道他们要做什么，没敢打草惊蛇，悄悄地潜了进去，结果找遍了别墅没见到人。我就猜里面一定有暗室，最后在韩金彪的卧室找到暗门。我把暗门推开一条缝，看见韩金彪躺在榻上，顾小冉躺在床上，一个巫婆正在解顾小冉的扣子。我刚想冲进去，却看见那巫婆突然发了狂，攻击了韩金彪……”
卓然想到顾小冉说的反噬。
“然后呢？”
“然后就看见顾小姐自己解了绳子，完全没有被控制的样子。我见她在处理一些事情，就没暴露行踪。”
“你这次去韩金彪的别墅，有没有别的发现？”
“没有。”
卓然沉默，当年进墨家那套血玉首饰被劫，和韩金彪脱不了关系，自从知道程国梁就是韩金彪的时候，就对他进行各种暗查，可是一直没找到关于血玉首饰的任何线索。
那套首饰到底是被韩金彪私吞了，还是真的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顾小冉回到小阁楼，秀秀睡得很平稳。
顾小冉一想到在韩金彪的床上躺过，就觉得恶心，去拿了干净的睡衣，重新洗过澡，把换下的睡衣直接丢进垃圾桶。
第二天，顾小冉在墨卿的病房见到了阿帕大师。
阿帕大师已经九十岁高龄，却完全没有老态龙钟的样子。
顾小冉进病房的时候，阿帕大师手上正拿着顾小冉从韩金彪那里拿回来的小血瓶。
“是盅，是用女子的血饲养的一种淫盅。这血浆里布满了盅虫的卵，子弹在血浆里浸泡过，自然就沾上了卵，子弹进入人的身体，就种下了盅。”
墨卿和卓然互看了一眼，皱了眉头。
“这么说，他被下了盅？”顾小冉倒抽了口冷气。
“不错。按时间来看，盅毒应该已经发作，可是……”阿帕大师看了看墨卿，又看了看顾小冉，突然对卓然道：“我能不能单独问他几句话？”
卓然恭敬地向阿帕大师行了一礼，离开病房。
等房门关拢，阿帕大师开门见山地问道：“二位在墨少醒来后，是不是欢I好过？”
顾小冉的脸‘刷’地一下红了。
墨卿坦坦然，“是，难道我盅毒没发作，和这个有关？”
“那就对了。”
“二位欢I好过，墨少泄过身，体内成长成熟的盅卵被排出体外，而其他盅卵还没发育成熟，所以就推后了发作的时间。”
“那不是多做几次，就能把毒解掉？”墨卿道。
“解不掉，这种盅卵繁殖得很快，只要有一滴血在，就会不断地繁殖。不过欢J好确实可以抑制盅毒发作，中盅的人为了活命，就会不断地与人交II欢，所以这种盅才被定为淫盅。”
“那请问大师，盅毒发作，会怎么样？”顾小冉问道。
“这盅十分霸道，盅毒发作，会让人产生可怕幻觉，即便心理承受能力强大，也很难从幻觉中分辩出真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