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0 充什么大头鬼呢

咸干花生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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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妈妈听得出女儿声音里的喜悦十分真切,便松了口气,“那就好,那就好。你在家没受过什么苦,我就怕你嫁人了反而受苦啊。对了,何家家境怎么样?身处特区,应该还不错吧?”

    虽然说不能贪财和爱慕虚荣,但是人的基本需求还是得有的,总不能让女儿嫁过去受苦或者嫁过去拿工资养活夫家一大家子啊!

    听她问起这个,陆露压低声音,“妈,玄白家里环境很好,比我们家还好,房子是一片一片的,就像……唔,就像恭王府那样,一大片的房子……说真的,论家境,我反倒觉得,是我配不上他。”

    “家境那么好吗?”陆妈妈十分震惊,但很快道,“别说配不配得上的话,我女儿这么好,配谁配不上啊?你呀,别胡思乱想的。再说了,玄白把你带家去,就是看上你的人,和家境什么都没有关系。”

    她自己原先对家境是有那么点要求的,可她觉得这是很正常的,毕竟是自己女儿要嫁的家庭,有要求才正常。

    陆露一直待在军中,性格相对比较单纯,对这家境是否匹配并不十分敏感,刚才那样感叹也不过是听多了母亲的话,此时再听母亲换了种说法,马上就不纠结了,说道,“妈,你还没回答我,很贵重的见面礼该不该收呢。”

    “你要是决定嫁给何玄白,那你就收了……不过,露露啊,鹏城离我们家太远了,要不你还是再考虑考虑?”陆妈妈苦口婆心地劝,

    “远嫁真的不好,出了什么事都没人帮忙,只有自己一个……嫁大院里的或者圈子里的,多好啊,门当户对,知根知底的。”

    何家家境虽然好,但是她还是舍不得女儿远嫁。

    像圈子里其他女孩子一样,嫁大院里的或者嫁圈子里的,彼此住得近,知根知底,门当户对,不知道多好。

    “妈,你原先不是说了任凭我喜欢嘛,怎么又反悔了?”陆露说道,“玄白是做官的,以后调哪里还说不定呢,没准啊,就一直留在京城,那离我们家就很近了啊。”

    陆妈妈一听,觉得也是,再一想女儿喜欢她多说也无益,便不再讨论这个话题,开始叮嘱陆露要好好表现,但是也不能显得谄媚。

    “妈,我知道的。”陆露应得很爽快,却又有些心虚。她出身挺高,打小从来不会缺衣短食的,本身该落落大方才是,而去别的地方,她也的确做得到落落大方,可是来到何家,总是感觉很容易紧张,一点都不像过去的自己了。

    陆妈妈听女儿答应得爽快,知道她肯定是认定何玄白了,心中不舍,可口中却叮嘱,“多和玄白的弟妹打交道,都是年轻人,很容易就打成一片了。”

    “尊敬!”陆露这回应得很是铿锵。

    她挺喜欢和何玄白的弟妹相处的,毕竟三人都是很好相处的人。

    此外,她的哥哥们都结婚了,她也有嫂子,大概能感受得到一点儿姑嫂之间的感觉,来到何家,却发现这姑嫂感觉又很是不同。

    何亭亭不用帮林玲玲干活,便拉着何玄青问,“二哥,大嫂家里同意了吗?怎么大哥昨天打电话来时,让我们直接称呼大嫂的?”

    “大哥一肚子坏水,应该能让大嫂家里同意的……至于称呼,你大哥不喜欢别人叫你大嫂的全名,尤其是男人,所以就让我们叫大嫂了。”何玄青刚洗完澡出来,正想回去补眠,就被何亭亭拉住了,此时说着话也不住地打哈欠。

    何亭亭先是不解,略一思索,顿时恍然,“原来这样,叫全名跟叠名似的,是有点亲昵了。不过这也没啥啊,我也是叠名,也不见君酌哥不让别人叫。”

    “他不让别人叫,你也不知道啊……”何玄青打着哈欠说道,“好了,我不行了,我得去睡觉了,你忙自己的去。”说完,揉着眼睛打着哈欠走了。

    到了中秋前一天,何学回来了,跟何玄白和陆露说了一番话,送了见面礼,便提溜何亭亭到一边问话。

    何亭亭乖乖的,再三表示大腿不痛了,因穿着短裤,甚至还捞高裤子给何学看好了的伤口,并再三表示以后一定会注意,才终于得了何学的赦令,回去继续编书。

    下午时分,刘君酌和刘从言一家三口来到何家。

    陆露跟着何玄白出来见客人,发现竟是自己认识的刘家人,才起来的紧张的心情再度不翼而飞,人也自在了许多。

    刘从言的太太也是一个圈子里的,和陆露小时认识,只是大了几岁,此时见了,便坐在一块说话。

    刘从言跟何学见面,谈兴十分浓,当即就在客厅前的花架下沏茶详谈。

    刘君酌呢,他一日不见何亭亭,心里就想得不行,但为了讨好未来岳父,还是坚守在未来岳父和自己小叔跟前斟茶递水——之前没护好何亭亭,表现有点差,现在一定要好好表现。

    其乐融融地过完中秋节,林玲玲和何学带着礼物,陪何玄白和陆露北上,准备去见过陆家人,并商谈两家孩子结婚的事。

    何亭亭的腿伤虽然好了,但是为了不暴露自己伤口好得特别快这一点,还是坚持留在家里养伤。

    两天后,林玲玲打来电话,说何玄白和陆露的事定了,来年春天在京城摆结婚酒。

    何亭亭听了很高兴,要忙的事又加上一桩——给何玄白和陆露准备结婚礼物。

    又过几日,何亭亭养好“伤”之后回校上课,便知道姚燕一个宿舍都被劝退、而且犯了事要坐牢的消息已经在学校传开了,许多人对姚燕这一面表示不解。

    因姚燕的事已经尘埃落定了,所以何亭亭没心思打听太多,她又认真听了听,知道自己没有被这件事牵扯进去,便索性放开不理会了。

    方碧荷对姚燕出事这个既定事实很高兴,但也只是说了姚燕自作自受,并没有说太多落井下石的话。

    李梅子一脸羞愧,说后悔当时没拿那份伤情鉴定去告姚燕了,又对何亭亭说了很多对不起的话。

    这事何亭亭没放在心上,摆摆手说自己不在意,便抓着空余时间继续用电脑打字。

    方碧荷和李梅子见了她这个新潮的笔记本电脑,都惊愕地围过来,“这是什么?就是打字机吗?”她们以前没接触过打字机,只在上大学之后接触过笨重的台式电脑,所以见了都不认识。

    “不是打字机,是电脑,便携式笔记本电脑。”何亭亭停止打字,跟方碧荷和李梅子稍微讲解了一下。

    李梅子和方碧荷盯着这个笔记本啧啧称奇,追着问了很多问题,一副长了见识的样子,更加坚定了以后一定要赚到很多很多钱的决心。

    罗子怡虽然也想来看,但是她和何亭亭已经闹翻了,便强忍着坐着,竖起耳朵听何亭亭的讲解。

    这天,刘君酌从校外回来,准备去找何亭亭吃饭,在校门口就被两个人拦下了。

    “你好,请问你是刘君酌同学吗?”其中一个长相温和的开口问道。

    刘君酌点头,“没错,我就是,请问有什么事?”这两个人看着不像是普通人,倒是比较像在部队待过的。

    “我们有些事想问问你,可不可以找个地方说话?”另一个面孔严肃的说着,将自己的证件递给刘君酌,压低声音报告了自己的来历和番号。

    刘君酌一听,知道自己猜测没错,便接过证件看了看,点头道,“可以,你们跟我来吧。”

    见他要带自己进学校,表情比较严肃的关队长压低声音问,“刘同学,是否可以带我们到不会被人打扰的地方?我们这事需要保密。”

    他见刘君酌对他们的到来不慌不忙,就知道这个人不是普通学生,所以就多透露了一点。

    刘君酌略一沉吟,便点点头,将两人带到正门不远处他的房子里。

    上好茶,分宾主坐好,刘君酌便道,“两位要问什么,尽管开口。”

    面孔温和的文科长道,“是这样的,我们国内的文物多次被走私出去,有一批汉代文物恰好就走私到了香江……经过我们多方打探,刘同学和何家兄妹似乎就见过那批文物……”

    “没错,我见过一批汉代的铜器。”刘君酌打断两人的话,“关于这件事,我可以知无不言,但是我有个条件。”

    关队长问,“什么条件?”

    “我希望你们不要去打扰何亭亭,甚至不要让她知道这事。”刘君酌抿了口茶,沉声说道。

    文科长好奇,“为什么不能打扰她?我们只是正常问询……”

    “国内古墓被盗,文物被走私出国这事我知道,毕竟从去年开始,盗墓贼就很猖狂……在这个基础上,我猜测,两位以后少不得还要让我帮助调查。而调查这样的事有危险,我不希望牵连到何亭亭身上。”刘君酌放下茶杯,说道。

    他家里大部分人都是体制内的,他算得上根正苗红,所以对帮助阻止走私文物这样的事,他很乐意帮忙,但是他不能忍受何亭亭也被牵扯其中。

    关队长和文科长相视一眼,由文科长说话,“如果关于汉代那部分文物的事你不清楚,何亭亭比较清楚,我们还是希望可以对她直接进行问询。”

    “你们可以把问题交给我,由我来问她。”刘君酌不肯让步。

    关队长和文科长再度相视一眼,文科长说道,“可以。”说完见刘君酌神情稍微有些放松,眸光一闪,又问,“据说你淘到过西汉初期的麟趾金和马蹄金,这属于私吞文物了……你怎么让我们相信,你会愿意帮我们阻止走私文物?”

    刘君酌一愣,随即哈哈笑起来,

    “你也说‘据说’了,那做不得准。一句话,我可没有做过走私或者私吞文物的事。不过关于这点,我觉得有必要和你们探讨一番。私吞文物,那文物好歹是在国内的。但是走私文物到国外,那文物就不在国内了。我作为一个中国人,当然希望文物一直在国内了。”

    关队长和文科长听了,相视一眼,知道刘君酌手中估计真的有麟趾金和马蹄金,但显然不会交出来。想想刘君酌说得没错,东西好歹在国内,而且眼下需要他帮忙,不宜撕破脸,便当做不知道,开始问刘君酌香江那批文物的问题。

    何亭亭并不知道刘君酌是这天回来的,所以没有等刘君酌一起吃饭,而是自己去吃饭,吃完回来继续打字。

    到十一月中旬,何亭亭突然接到曾生的电话,说山竹帮同意让阿May和她见上一面,见面时间是11月17号下午两点,也就是后天的下午两点。

    得知这个消息,何亭亭十分高兴,忙打电话告知刘君酌,并问他是否有时间陪自己去香江。

    “你再等等,等我忙完一起去好不好?”刘君酌在忙,而且正是忙给走私文物的提供消息,并不能轻易离开,但是他又不放心让何亭亭一个人去,所以希望何亭亭等他。

    何亭亭忙道,“那不行啊,王雅梅跟我约定了时间了,我不能拖啊。如果我拖了,她又不愿意见面了,那怎么办?”

    “她不见就不见,又不是多了不起。”刘君酌不高兴地说道,“对这种发达了就忘记故友的人,你还理会她做什么?再说了,她一年的收入估计还不及你一个月的收入,在充什么大头鬼呢!”

    最近他和何亭亭、何玄连准备成立影视公司,专门打听过香江那边演员和明星的片酬,知道大头都是被公司或者电视台拿走,演员能拿到的并不多,是故才说这样的话。

    何亭亭叹口气,“她毕竟是我的朋友嘛,而且从来没有伤害过我。我见她一面,知道她没有被胁迫,一切都好,以后就不会想见她了。”

    她也不喜欢王雅梅不联系她和李真真这样的态度,毕竟“苟富贵,勿相忘”才是她的做人准则。可是王雅梅是被山竹帮力捧的,而山竹帮是黑社会,所以她极有可能是被山竹帮控制住了,身不由己。

    所以,她希望见上一面,知道王雅梅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