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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顾染瞬间睁大眼睛。看着他，想问又不好问，一脸的纠结。
“你这是什么表情？”裴衍琛好笑的看着她道：“身为娱乐公司的老板，其中有一项就是必须掌握旗下艺人的最新动向，以及他们的感情生活。”
顾染这才想起来，程景也是HE传媒旗下的艺人。
随即又猛眨了眨眼，好奇的看着他道：“HE旗下那么多艺人，难不成每个人的感情生活你都清楚？”
裴衍琛弯了弯唇角：“都清楚倒也说不上，不过，至少比外面那些狗仔和记者们知道的要清楚一些。”
顾染不由得眼前一亮，体内的八卦因子顿时蠢蠢欲动：“那前段时间报道的白筠被富商包养的消息到底是不是真的？还有赵昕意和李晨涵两人是不是真的同居了？”这几个人都是HE旗下的艺人。其中白筠更是当红一线女星，只不过，如今已经转战国外市场，不过在国内依旧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
至于赵昕意和李晨涵，则是HE近两年签约的艺人，一直以荧幕情侣的形象出现在观众面前，前不久刚被爆出同居的新闻。
裴衍琛转过身来看了她一眼，顾染莫名被看的有些心虚，她是不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问题？
随即想到这些都属于明星的隐私，也是公司的机密，告诉她好像确实不太合适。顾染张了张口，刚想说他不方便回答就算了，却见裴衍琛已然收回了视线道：“白筠不是被富商包养，而是两人早就秘密在国外注册。至于赵昕意和李晨涵两人并没有真的在交往。是公司为了宣传两人的新剧，才对外散播两人正在同居的消息。”顿了顿，又道：“据我所知，李晨涵喜欢的是男人。”
“呃？”顾染猛地睁大了眼睛。
她好像听到了什么了不得的消息？
白筠注册结婚的消息虽然惊讶，倒也不至于不能够接受，毕竟圈子里隐婚嫁入的女明星多得是。只不过，一想到以阳光健康形象示人的李晨涵，喜欢的居然是男人。顾染瞬间有种幻灭的感觉。
裴衍琛瞥了她一眼，“这就是娱乐圈，真真假假，用不着太当真！”
“哦！”虽然之前已经从叶承欢那里听到很多关于娱乐圈的事情，真正踏进这个圈子才发现，这里面的水远比自己想的要深。
难怪他对自己和程景的绯闻一点也不在意。
“裴衍琛，我们……”顾染抬起头来看着他，看着他矜贵清俊的侧脸，突然有一句话堵在胸口，很想问却又不敢开口。
他说真真假假用不着太当真，那么他呢？对她又有几分真，几分假。怕答案会令自己失望，顾染最终还是狼狈的收回视线，装作若无其事的笑了笑道：“我们现在是要回酒店吗？对了，还有你的公事都处理好了？”
裴衍琛眼神奇怪的看了她一眼，大约是听出了她话里生硬的转折。顾染则在他看过来的时候便不自然的移开了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