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回:春宵一夜

墨雨晚晴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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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安然地躺在他的怀内,嗅着熟悉的龙涎香,伊月点了点头,又抬头看着依旧白玉覆面的他道:“安芷,我能揭下你的面具看看你吗?我想记住你,而不是你的面具,可以吗?”

    从相遇到相知再到如今的相守,他的心意她又何尝不明白,可是,她却始终都沒见过他的真面目,他曾说要找到一个可以揭下他面具的女子,这个人,会是自己吗?

    安芷的笑定格在脸上,“不可以吗?”伊月垂眸,话中带着落寞。

    难道,自己根本就不是那个可以揭下他面具的人?

    “呵呵!”勾唇,安芷却笑地更深了:“怎么,我的娘子就这么着急想要见我。”随即却是握着伊月的纤手凑近了他的白玉面具,又正色道:“这天下,只有你能揭下它!”

    白玉面具冰凉的温度传到了手上,面具的触感细腻而滑嫩,是上好的玉石。

    “怎么不揭了!难道怕你相公长的太丑而后悔嫁了?”安芷依旧带着戏谑的说着,今天的他真的很快乐,他终是娶到了这个朝思暮想的女子,这是一种满足的喜悦。

    不管你长得怎么样,我伊月今生都不会后悔。她轻笑,手顺着面具摸到暗扣,一揭,面具便从他脸上滑落了下來。

    面具从他脸上滑落,安芷蝶睫轻扑,勾唇淡然地看着对面的女子,眸光则在捕捉着她的每一丝反应。

    那是一张极其普通的脸,虽算不上俊秀但五官却都生的恰到好处,凤眸薄唇,鼻梁高挺,下巴刀削般俊俏!

    虽然明明长得一点都不像,可看到他,却还是让她一怔,却是想到了另一个人,另一个安芷!

    忽而,唇上一暖,她一回神,他的脸便已近在咫尺。

    薄凉的唇在她樱唇上轻点而过,最后却是停在了她的耳际,噬咬着她的耳垂,似是不满地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灼热的呼吸随着他的谈吐喷洒在她耳侧,虽曾在**楼呆过数月,可如今这般,她却还是第一次经历,脸上一羞耳根瞬间便发红了起來,随即,那剔透的红更是顺着她的耳际一直蔓延到了脸颊上,却让红烛下的她看起來更填了几分娇艳。

    嘴从耳际离开又辗转回到了她的唇上,随即身形一翻,便将她压在了身下。

    “月儿!”安芷压抑的声音中带着三分沙哑,他肆咬着她的樱唇,占夺着对方唇齿间的甘甜,儒雅中带着霸道。

    “安……!”她喘息着想要出口而唤,可他的舌却趁机顺着她的贝齿灵巧地卷了进來,顿时,铺天盖地的吻完全错乱了她的呼吸。

    呼吸益发急促了起來,那窒息般的吻让她的胸脯剧烈的起伏着,脸上更是潮红一片,缺氧的感觉却含带着另一种欢快的情绪在疯狂的滋长。

    红艳的烛火在案几上欢快的跳跃着,照得室内风光旖旎!

    她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当她再也忍受不住的时候,安芷的唇也终于放开了她,得空,她更是猛急地喘息着,然而却是身上一凉,低头,却不知何时腰带已解,喜服正大大地敞开着。

    摇曳的烛光下,瓷玉般洁白细腻毫无瑕疵的身躯已经在他面前展露无疑,雪白的胸脯带着挺拔的浑-圆更是剧烈的抖动着,伊月顿时一羞,反射性的双手紧抱遮了起來。

    安芷的眼中泛起一片朦胧,唇角深深地勾起,眉梢一扬,却是自行解了自己的衣袋,一扬手,便丢了出去,连带着扫落了床角红艳的纱幔,在次俯身,紧紧地贴在了伊月身上。

    轻轻的吻划过眼眸,她自然而然的闭上了眼,唇有顺着她的鼻梁滑了下去,紧接着又划过的她的唇沿着颈部的快速搏动着的血脉一路轻轻地点过,带着独特的安抚。

    轻凉的吻不禁让她感觉如坠云端,全身都软成了一团棉,腰际,他的手轻柔的抚摸着她柔滑的肌肤,沿着腰际一路向下,无声中退下了她红艳的襦裙。

    胴-体相贴,温度霎时便沿着他的滚热的躯体传给了她,这燥热的温度,将她瞬间便融成了一滩水,只得任他摆布。

    安芷感觉到了她的放松,眸中甚是满意,唇吻着雪白的颈项,纤瘦的香肩一路向下,留下了一路光亮的液体,最后却定格在了那傲挺浑-圆上的葡萄上,轻舐细咬,引得身下人一阵抽气。

    酥**痒的感觉带着奇特的欢愉顿时传遍了全身,“安芷!”蒙迷中的她轻唤,双颊润泽,娇艳欲滴,而全身都已开始酥软燥热,带着莫名的渴求。

    “月儿!”温热的唇又來到了她的耳际,在她耳边轻语,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中带着致命的诱惑。

    “安芷!”她蒙迷着呢喃回应,那种蒙迷的神情更是带着醉人的芳香。

    “月儿!”安芷再唤,却是再次覆上了她的唇,下身则微微用力,生怕弄疼她般轻轻地向前涌动着。

    “唔……”莫名进入体内的滚热使得她一阵**。

    “月儿!”吻着她瓷白的脖颈,安芷压抑道:“我要进去了!”随即猛地一沉身,终是冲破了那最后一道关卡。

    “厄……”疼痛从下身蔓延了开來,却带着饱满的欢愉。

    火,从身上烧了起來,眼中蒙迷的情愫吞噬着喜床上的两人。

    安芷缓慢的动作带着太多的压抑,直到身下的人慢慢适应过來,他才敢释放自己的激情。紧接着,他狂热而急切的动作越发猛烈,好似在述说着占有,又好似要将她融化了灌入自己体内。

    身下的伊月娇喘喋喋,难耐的**时不时的溢出唇外,却更是蛊惑人心。

    夜未央,床边案几上的红烛正欢快地摇曳,虽无风,可大红的帷幔却随着床在剧烈地抖动着,床上,名贵的金丝被已被揉成了一团。

    窗外,残月高悬,寒光冷然。

    “公子!真不跟月儿告别了吗?”坐在马车前端的周通再次回头问。

    “不用了,走吧!”车内传來的声音无风无波,听起來却甚是悲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