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锦书一觉醒来,天塌了。 倒也没全塌。 她怀孕了。 验孕棒上的两道杠红的刺眼,比食指上的鸽子蛋还要红。 不甘心,又测了一次。 哟,红的更明显了呢。 她盯着眼前一排验孕棒上的两道杠始终没想明白,她怎么就怀孕了? 按理说,人类到目前为止也没突破自我繁殖技术。 天地良心,自从上个月五号离婚以后,她每天都早睡早起,素得跟什么似的,连擦边都没再看。 离婚前就更不可能怀孕了。 她那要死不活的怨种前夫,把自己的那根看得无比珍贵,非要留给自己的白月光楚娇娇。 要不然,怎么会一听说白月光楚娇娇出国了,连婚礼现场都没到,扔下她就跑到美国追爱去了。 一去三年,就跟死了一样,音讯全无。 回来第一件事就是跟她办离婚手续。 谁说世界上没有纯洁的男女关系,她和她前夫沈砚清就是。 宋锦书瘫坐在院子的秋千上,晨光在她栗色卷发上镀了层金边。 发尾微卷的弧度恰好垂在天鹅颈两侧,烟灰色真丝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锁骨处淡青的血管。 巴掌大的小脸线条流畅,如希腊雕塑般立体,却长了东方人一双含蓄温柔的眉眼。 她现在满脑子只有一个问题:孩子.......他爹是谁? 离婚前是不可能的。 离婚后也是不可能的。 唯一会发生“事故” 的,就是庆祝离婚的当晚。 为“庆祝” 离婚和巨额分手费,林初一和陆泽谦陪她去京州最贵的商K黑马会所喝酒。 顺便,点了个模子哥。 不得不说,那个模子哥还是有点东西的。 不仅能哄女人,更能哄男人,整晚陆泽谦就咧着个大嘴笑得合不拢........腿。 喝完酒,助理金玉露从工作室过来开车送她回家。 她来来回回想了好几遍当晚出现的人。 陆泽谦是gay,时尚圈里无人不知。 手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