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清清的木板压在身下,耳边回响着凄惨的哭声,久久不能平息,林晓宁只觉得睡得特别不舒服,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一时间头昏眼花,前角仍隐隐作痛,“谁哭了!那就哭吧 “啊!那姑娘的嗓音尖利得就像一只哨子。 这个声音完全吓住了林晓宁,她扶着旁边的木板坐起来:“怎么啦?是谁诈死的?” 在她面前,没有一个熟悉的寝室,而是一个陌生的古老的房间。眼前不远的地方,有一张方桌,台上点着大海碗的油灯,摆着三盘食物,两个十来岁的小女孩跪在地上,眼睛直视着她。 两个少女面无血色,惊恐万状,一只不停地抽搐着,仿佛要晕倒似的;另一只拉着嗓子不停地叫。 还有她,就在灵柩里!看来正是那个诈尸英雄。 难道不是这样吗? 林晓宁忍不住在心里抱怨,人家都是衣冠楚楚、魂飞魄散的人,她这是尸穿?是否应该庆幸还没有下葬? 4,4姐!你们冤枉的有主有头债!全是五姐干的,是她趁这个机会休息,把针扎到马鞍上!跟我们没关系,你别来,别来呀 “不要叫了。“林晓宁抬手作了抚慰状,但她刚抬手,正好从窗缝里吹进来一阵阴风,把供桌上的油灯给吹灭了。 屋子里一片漆黑,那个一直在抽搐的姑娘咯咯一声,翻着白眼,晕倒了。又有一个姑娘叫得更欢实了,连姊姊都不管,连滚带爬的开门闯出去,还边跑边喊:“不好啦!第四个姐姐诈尸!骗死了!」 「我是活过来的,有没有那么像厉鬼?」林晓宁气愤地爬出棺材。 女孩,“那是一种很低很有磁性的男声。 “谁呀?“林晓宁看了一眼,却没有看见屋内的人,“怎么好像是我脑子里的声音?是吗?是吗?” 这温柔的男声刚要答话,林晓宁就想出了主意:“你就是那个系统!“我知道,我这辈子都可以欧气一回.” “…女孩,你撞到头了吗?“ 林晓宁摸了摸前角,一本正经地点点头,的确有一个血痂,她不记得原来的主人,正好可以借这伤口假装失忆。 他的意思是……她撞傻了! 前跑后又带了一大群人回来,...